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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宴

整個星期六幾乎都在學校圖書館裡度過。

假日的圖書館人沒有平時多,我在一樓用電腦打小說,鍵盤敲的啪啪作響,坐在我身旁的女生突然湊上前,帶點奇異腔調的國語問:「同學,能不能幫我將輸入法調成漢語拼音?」

沒有幫到忙,學校的電腦沒有漢語拼音,我只好問她要搜尋什麼樣的書,幫她用注音搜尋,順道教她如何預約已被外借的書。直到她道謝離開後我才想起,那奇異的口音應該是僑生吧,忘了問她是哪裡來的僑生。

這讓我聯想到暑假讀過鍾怡雯的書,連讀了三本,我挑她的第一本散文集來介紹。

鍾怡雯是從馬來西亞來台灣讀書的,馬來西亞華人,與上午我在圖書館巧遇的女學生一樣都是僑生。

 第一次認識她的作品,是阿光讀了《陽光如此明媚》,告訴我裡面寫了她碰到靈異事件的事情。基於好奇,沒多久我也找來那本書讀。我並不是那種會按照作者出版年份讀書的人,通常一個作家的書,我從不管它是作家的第幾本作品,跳著看,除非寫報告需要研究,否則我大概絕少注意這類的事情。

《河宴》和鍾怡雯後來的散文作品風格有很大的差異,這本書的文字遣詞較為詩化,結集的文章大都闡述她在馬來西亞的童年生活。文字很美,很柔,與後來的清新、稍帶輕鬆的散文有所出入。我在讀這本書的時候,邊讀邊想,如果早點讀到這本書,那麼修習『修辭學』的朋友問我有無「非翻譯文學的又有很多修辭的作品」時,我就不會胡亂介紹了,直接叫她去圖書館借這本書就好。

從書中可以隱約嗅出熱帶氣息,我看書看得入迷,竟然升起一股好想去馬來西亞看看她所說的油棕園。放下書後仔細想想,她在書中描繪的那些美好,有很多部份也隨著時間流失、時代轉移而跟著遁入時光隧道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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