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莫宸風,我存著許多疑問,從認識他的第一天開始。
我不明白他為何要接近我,為何要翹課爬進宿舍來照顧我,他在我的生命裡將會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我想,這些疑問不是一時可以解得開的,需要時間去一一釐清。
請了兩天病假,還讓莫宸風照顧我一整個下午,隔天我便回到班上上課,也許是消失了兩天的關係,流言似乎退去不少,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和阿凜的關係降到冰點,比上一次還嚴重。
對於莫宸風,我存著許多疑問,從認識他的第一天開始。
我不明白他為何要接近我,為何要翹課爬進宿舍來照顧我,他在我的生命裡將會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我想,這些疑問不是一時可以解得開的,需要時間去一一釐清。
請了兩天病假,還讓莫宸風照顧我一整個下午,隔天我便回到班上上課,也許是消失了兩天的關係,流言似乎退去不少,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和阿凜的關係降到冰點,比上一次還嚴重。
國中國小的時候,自然課或生物課本上常常提到『落地生根』這種類型的植物,其繁殖方式是靠葉子儲存養分,從葉片繁衍下一代。此類型的植物,除了落地生根之外,較常人所知的還有石蓮。
那時教課的生物老師一提及這樣類型的植物,不是拿真的植物矲在講台上,就是要家中有此類型植物的同學帶到學校供全班同學觀賞,「有帶來的同學可以加分喔。」生物老師提高分貝如此說道。
當時的我心裡不是在乎加分的事,對落地生根和石蓮花卻有一股莫名的情愫。我想種石蓮花。我想種落地生根。我想看著其葉片便魔術般地長出另一個個體。於是這樣一個小小的願望就一直深埋在心底,我看著帶盆栽來上學的同學,眼神中常帶有一絲羨慕。
晚上失眠,躺在床上轉轉反撤了近兩個小時還是睡不著,最後乾脆不睡了。
我起身坐在書桌前面,開始想要怎麼等到天亮,桌上放著我用來寫小說草稿的筆記本和一本賴香吟的小說集、一本花間集,我輪流翻著兩本書卻沒有絲毫讀意,小說的草稿從我開始放暑假就沒有任何進度,這期間我試圖要寫,提起筆卻不知從何下手,如此只能讓進度一直停擺。讓故事停留在32回。
凌晨兩點多,我寫起九月初朋友生日的卡片,究竟二十歲的生日要送什麼樣的禮物我依然毫無頭緒。
從沒想過,我和莫宸風會再有接觸的一天,以為那次之後,我們就算是在學校裡碰面,也不會再有交談,直到發現我那個護貝書籤不見後的第四天。
這四天來,我找遍所有的衣服口袋,幾乎將整間宿舍翻過來找,依然沒有找到我視如生命一樣寶貴的書籤。
冒雨走過平時我常走的幾條街,學校裡每一條走道、每一層樓、每一棵樹下,甚至重回上次和阿凜一起去逛的大賣場,還是沒有找到那張書籤,反而是得了重感冒。
許多人應該會很訝異,這是我第一次將《文化苦旅》完整的讀完,它擺在我的書架上好些年了,好幾次都讀到一半就讀不下去,有時是因為文中內容太沉重,有時則是因為有事耽擱,幾日不讀,沒了連貫性,自然就將它擺回書架上了。
讀《文化苦旅》的時候,我腦中不自覺地閃過余秋雨在《千年一嘆》或其他著作中略提到的一些人對於這本書的看法、觀點,有許多華人將我們的種族定位在國際上的下層,認為敦煌文物落到西方人手裡是一件好事,認為他們的學者較有能力去研究這些經過歷史歲月、無數風霜的文物,也許潛意識裡存在著自卑感,就像是臧汀生教授上課時說的那樣。在讀這本書的時候,我腦中閃過這些論點,竟然不由自主地擔心起那些人的評語會不會傷了這個對中國文化有著許多感觸的文人那一顆敏感的心,想來也覺得可笑,畢竟這是多少年前出版的書了,他早已承受許多褒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