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過一齣電視連續劇,男配角對女主角說:「要記住一個人很容易,可能只消幾分鐘,但要忘記一個人卻很難,有些人,妳甚至花上一輩子也忘不掉。」
當我看到這場戲時,腦海裡浮現出很多人的臉,大多數的人都已成了我回憶中一襲模糊的影子,他們逐漸變得抽象、模糊,只剩下畢業紀念冊裡被電腦修飾過的笑容;有些人卻一直存在在我的心裡,不論時間過了多久,我仍可以清晰的想起他們的身影。
那樣的回憶通常帶著一點特殊的情感,有的時候是後悔,有的時候是愧疚,但更多的卻是美好和快樂。
曾有過一齣電視連續劇,男配角對女主角說:「要記住一個人很容易,可能只消幾分鐘,但要忘記一個人卻很難,有些人,妳甚至花上一輩子也忘不掉。」
當我看到這場戲時,腦海裡浮現出很多人的臉,大多數的人都已成了我回憶中一襲模糊的影子,他們逐漸變得抽象、模糊,只剩下畢業紀念冊裡被電腦修飾過的笑容;有些人卻一直存在在我的心裡,不論時間過了多久,我仍可以清晰的想起他們的身影。
那樣的回憶通常帶著一點特殊的情感,有的時候是後悔,有的時候是愧疚,但更多的卻是美好和快樂。
梅英還記得,自己正式嫁過來的第一天晚上。凌晨四點多,當一家人─她全新的家人─都還在沉睡,她從床上醒來,緩緩坐起身子,視線正好望向窗外。窗外有一輪又圓又大的月,她從來沒看過這樣明亮的月光,就在窗邊,離自己那麼近,一瞬間她以為自己還在作夢,又或者,她來到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
梅英眨眨眼,無聲的笑自己傻。她是來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沒有錯,坐飛機來的。與一個來自台灣的男人相親,短短幾天的時間便談妥聘金,也在家鄉舉行婚禮,一起度過了新婚之夜。隨後申請護照、到司法廳、國家公證室辦理結婚認證、進入台灣之前還要接受審訊罪犯般的盤查。那些官員臉色兇惡地反覆問同樣的問題:新婚之夜丈夫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幾點上床?上了幾次廁所?房間的擺設等等。那時候她緊張的直冒汗,怕被誤認是假結婚。
暑假,每個星期六幾乎都去文化中心上刺繡課,除了老師請假的時間外。
學員中似乎只有我年齡較小,其餘都是三、四十歲的姊姊、阿姨,每個人對於我為何有興趣上傳統技藝的課程都十分好奇,因為年紀小,所以老師並沒有特別記我的名字,只叫我『妹妹』。
教學時總轉過頭來問我:「妹妹,這樣看得懂嗎?」「妹妹,妳會了嗎?」
李碧華的小說,一直以來都很讓人著迷,也多次改編成電影,從之前的《霸王別姬》、《胭脂扣》到《餃子》,都是很好看的呢。小說家王安憶也曾經在她的書裡說過,她覺得李碧華的作品最適合改編成戲劇。
我從沒有養過寵物,卻養過許多盆栽。
養植物於我是大概是另一種蓄養寵物的心情,別人會對著愛貓愛犬說話,而我則對著一動也不動的草本說話,像是個瘋子,更像是個承載巨大寂寞的人。
我對培養植物的熱愛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削減。讀國中時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流行種植香草植物,我也趕上這股熱潮,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趁著爸媽不在家,偷偷跑去園藝店搬回一盆植物,搬回來的植物就放在房間外的小陽臺上養著。養過許許多多的植物,但是能夠常綠的卻很少,我時常得接受它們葉面下垂,繼而變黃乾枯的命運。